我叫刘诗园。
我来自云南。
我虽然矮小但是我没有吸过毒、我只是把罂粟当零食吃而已。
我们每顿都吃生肉、撕成丝蘸着酱吃味道不错。我家住的是茅草房,在西双版纳那边还有一幢竹楼的别墅。
我们那里没有四季、我不知道什么叫夏天秋天冬天、这些都是我走了2000多里山路从家里出来上学之后才知道的。
我家有一头奔驰s600的大象、主要我爸骑去上班、还有一只保时捷的孔雀我妈逛街的时候骑一下。我爸说今年罂粟卖得好的话给我买只奥迪TT的跑象、今年回去就能和机姐咪姐她们去街上飙象了、哈哈。
我们家里不种罂粟、那是穷人家才种的东西、我们只是负责加工、每年和穷人家收租子一样收上来、留一部分自己抽之后卖出去、每年都能卖好些钱。我家的罂粟有600多亩、和我们两个校区加起来的面积差不多大、2008年金融危机对我们销路影响不是很大、就是要交的税太多。。。增值税、 消费税、营业税、个人所得税。
妈妈说等再种个十几二十年就能攒够钱给我买个家用电器了、那时候家里有面子了就能给我办嫁妆了。于是我一直都很怨念、为啥一个镶钻落地台灯要这么贵呢。
我有一个很远大的理想、就是有一天能在我家山头和对面山头之间加个铁锁、那样我就能每天“biu biu biu”的滑铁锁过去看我心上那个他了。虽然我用我学的小学自然知识计算过、那样我至少要在铁索上滑2个小时零9分钟、但是我不怕、比起现在他从他家山头下山再爬上我家山头所用的7天6夜一共164小时零34分钟来说、这已经不算什么了。
他再也不用每次来见我的时候都背一篮子的白面粑粑了、我也不用在每次他来看我回去的时候都要为他准备一篮子粑粑以免他回去的路上饿死很麻烦、等我的铁锁建成了、我只要裹好我心爱的小棉袄就可以出发了、还可以带上我那瓶喝了半年还剩半瓶的果粒橙。哈哈~
但是我到现在还没搞懂的一个社会学问题是:如果铁锁有坡度的话、我去的时候容易、可是我滑回来的时候就会很艰难了、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很久很久了、每天妈妈让我去放大象的时候我都在思考这个。有一次还因为这个丢了一头大象、妈妈把我吊起来不准吃饭只能吃罂粟、那东西和烤烟一样难吃!
说起大象、我和机姐咪姐星爷她们很久没有一起飙大象了。每次要飙都要把我家的大象赶去320国道、很麻烦的、下次让咪姐家把320国道线延长到我家这边来、我直接飙大象到她家算了。
现在我们云南拉屎问题也是老问题了、以前老有些同学问我我们那边有卷筒纸么、我很不耐烦、我现在郑重其事地告诉你们、我们云南人、上厕所是不用纸的!我们路边上有各种树叶各种花、直接采了擦还能在菊花上留香呢!~
扫黄打非小组办公室上次让我带着几个哥们姐们给砸了、他们竟然下规定说不准我家的女.奴接客做生意!!!吗的、要是没有女.奴养着我全家明年春天的罂粟种子都买不起!黄赌毒在我们云南是合法化公开化的!
过年回家那几天听到老爸跟老妈商量年过完到公安局去领明年的少数民族杀人名额、我忽然一想亏大发了!去年来天津上学的时候顺便把户口给转过来了、这三个杀人名额我没份啦!!!
哎、这两天泼水节到了、我无比怨念啊。。。又是满街大象跑满天孔雀飞的日子啊。。。我回不去啊。。。
我一个认识的楚雄女人写的、拿給大家乐哈 |